崎瑾树

 

    总是留不起来的长发,也许真的不适合。总也等不到的答案,可能注定是奢求。身心处在个自我不太能掌控的状态里,可如果现在妥协了,那之前的坚持又算什么?我想生命正在跨越某个阶段,那里的夜晚总是漫长且悲伤的,没有人能真正理解你,这之中包括你自己。

     性格这种东西可能真的改不了吧,现在时不时的还会冒出些奇怪的想法。想露营去看屁股会发光的飞虫,想雨天把自己浸在海水里捞沙子和蛤蜊;想挑战一下跟随自己多年的惰性,想养一只性格孤傲却贪食的花猫。跟远大理想总是无缘的少年,一直沉浸在自顾自的小满足里,这也许就是问题的根源,她拒绝长大不愿成熟。

    前些日子有被大人训话,讲:“如果连三年后自己的状态都预估不到,那你真该好好检讨了。”无言反驳,但也做不到虚心接受。堆积的情绪要费神去梳理,至于新方向不知会不会在迷雾散去后出现。

    晚上家里有来新客人,使原本安静的三口餐桌热闹了不少。话题大多来自琐碎的日常,我安分坐在自己的位置上,嗅着空气里让人愉悦的烟火气息,想着这么热的天儿一会还要不要去运动,哎……我要坚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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